Automattic 和 Matt Mullenweg 要求驳回 WP Engine 诉讼案中的关键索赔

Automattic 和 Matt Mullenweg 已提交回应，要求法院驳回 WP Engine 诉讼中的第 1-6 项和第 9-11 项指控。WP Engine 于 2024 年 10 月 18 日向北加州法院提交了一份动议，要求获得初步禁令，寻求恢复对 WordPress.org 的访问，并恢复到 2024 年 9 月 20 日的状态。 

作为回应，Automattic 提交了三份关键文件：驳回 WP Engine 投诉的动议、撤销动议以及反对 WP Engine 初步禁令的动议。

Automattic 还发推文称，“今天，为了保护社区免受@WPEngine行为带来的威胁，我们向法院提交了三份文件。这些文件回应了 WP Engine 精心编造的事件版本，其中包含了法律文件中未提及的关键背景。”

我们来看一下文件中的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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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回 WP Engine 投诉的动议 

撤销动议 

反对 WP Engine 的初步禁令 

驳回 WP Engine 投诉的动议 

驳回动议以引言开头：“与 WP Engine 的投诉中的指控相反，对 WordPress 社区造成伤害的肇事者不是 Automattic 或 Matt Mullenweg（“Matt”）。而是 WP Engine 本身。尽管 WP Engine 自身存在（不当）行为，但其投诉现在请求法院强制 Matt 在没有任何合同、协议或承诺的情况下，免费向私募股权支持的 WP Engine 提供各种资源和支持。投诉还试图限制 Matt 公开表达其观点的能力，即 WP Engine 的做法对 WordPress 软件平台和社区产生了负面影响——这个平台和社区是他一生的心血。法院没有法律或事实依据来强制进行此类访问或限制此类言论。”

动议辩称，“WP Engine 的投诉充斥着喧嚣和愤怒，但 WP Engine 的指控最终毫无意义。投诉的愤慨语气背后完全没有任何事实指控，无法或合理地提出救济要求。投诉竭力误导性地将 WordPress 软件与 Matt 的网站和 WordPress 商标混为一谈，但没有任何事实可以证明 Matt 有义务向 WP Engine 提供网站上的资源。”

声明中指出，“WP Engine 的投诉具有误导性，仅关注过去两个月发生的事件，但这个故事实际上始于二十多年前，当时 Matt 创建了一种构建网站的新方法。”

“与投诉的指控相反，由 Matt 于 2005 年创立的 Automattic 并不拥有 WordPress 软件，而是提供三种托管 WordPress 托管服务，即面向日常用户的 WordPress.com；面向机构和开发人员的 Pressable；以及面向高端企业站点（包括 WhiteHouse.gov、NASA、Salesforce 和 CNN）的 WordPress VIP。WordPress 生态系统还得到了 WordPress 基金会（“基金会”）的支持，该基金会是一家 501(c)(3) 公益公司，致力于向公众普及 WordPress 和开源软件。基金会的作用是慈善、教育和科学。”

该动议详细说明了 Matt 和 Automattic 为 WordPress.org 贡献的大量时间和资源。“Matt 是 WordPress.org 域名的所有者。Matt 创建了该网站以支持 WordPress 社区和软件。随着时间的推移，该网站提供的内容变得更加丰富。维护该网站需要 Matt 和其他人投入大量资源。例如，Matt 和 Automattic 的其他员工每周投入超过 3,500 小时来支持和维护该网站，包括核心软件和通过该网站提供的其他功能。”

该动议指控 WP Engine 利用 WordPress 资源牟利，却未能为社区做出有意义的贡献，并利用 WordPress 和 WooCommerce 商标的商誉获利。动议称，WP Engine 的做法转变始于 2018 年，当时私募股权公司 Silver Lake 取得多数股权，导致其商标使用更加频繁，并更加注重利润。 

该动议指控 WP Engine 和 Silver Lake 自 2021 年以来一直存在商标侵权行为，并声称 WP Engine 和 Silver Lake 试图利用 WordPress 的声誉获利，却不承担任何责任。Matt 曾要求 WP Engine 授权 WordPress 商标或将其收入的 8% 用于开源 WordPress 软件的进一步开发，但 WP Engine 拒绝了。

当 Matt 清楚地意识到 WP Engine 无意回馈时，Matt 面临两个选择：(i) 继续允许 WP Engine 不公平地利用网站的免费资源，未经授权使用 WordPress 和 WooCommerce 商标，这也会威胁到这些商标的存在，并对其行为的负面影响保持沉默，或者 (ii) 拒绝允许 WP Engine 这样做，并公开要求 WP Engine 为社区提供更多支持。

动议还指出，“WP Engine 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决定，将其不断增长的业务建立在一个它没有权利或保证访问的网站上，没有制定备用计划，这一事实本身不足以让它凭空提出索赔。同样，WP Engine 依赖 Matt 网站的业务决定并不能提供任何法律或事实依据来封杀 Matt 并阻止他批评 WP Engine 的行为，因为他认为这些行为正在损害 WordPress 社区。” 

声明继续写道：“这里真正的违法行为是 WP Engine 侵犯了 WordPress 和 WooCommerce 商标。这种侵权行为非常恶劣，以至于在提起诉讼之前的几天里，WP Engine 匆忙从其网站上删除了各种未经授权使用 WordPress 和 WooCommerce 商标的内容——这是对其侵权性质的默认。”

简而言之，WP Engine 的投诉未能根据加州商业和职业法典§17200 陈述有关故意干扰合同关系、侵权干扰潜在经济优势、违反计算机欺诈和滥用法案、企图敲诈勒索和不正当竞争的指控。

撤销动议 

Automattic 和 Matt Mullenweg 已采取行动，以加州反 SLAPP 法为由，撤销 WP Engine 的部分投诉。他们辩称，WP Engine 的“索赔在法律上不成立，必须根据加州反 SLAPP 法予以撤销，因为它们在没有任何有效依据的情况下，不正当地试图对涉及公众利益的问题（即 WP Engine 对 WordPress 社区的承诺（或缺乏承诺））的评论和辩论施加责任。WP Engine 试图通过这些索赔来扼杀公众对这些问题的讨论，这违反了加州法律，应立即停止。”

动议还声称，“Matt 是以 WordPress 联合创始人的身份，而非 Automattic 首席执行官的身份发表言论和撰写文章。没有理由将他的言论归咎于公司。出于这些和其他原因，WP Engine 的第九、第十和第十一项诉讼理由应被驳回。”

WP Engine 的诽谤指控基于 Mullenweg 在公共平台上发表的言论，他的律师辩称这些言论受到第一修正案和加州法律的保护。 

Mullenweg 对 WP Engine 的“寄生”行为的评论是有关公地悲剧理论的更广泛讨论的一部分，解释了通过 Five for the Future 计划对 WordPress 社区做出有意义、持续的贡献至关重要。此外，WP Engine 并不质疑 Matt 的任何言论。 

WP Engine 的商业诽谤索赔未能合理地指控另一个必要要素：WP Engine 尚未确定由于 Matt 的声明而无法与 WP Engine 开展业务的任何特定第三方。 

反对 WP Engine 的初步禁令

Automattic 和 Matt 要求驳回 WP Engine 的动议，理由是“WP Engine 将开源 WordPress 软件与 Matt 提供的 wordpress.org 网站 (“网站”) 混为一谈。该网站不同于 WordPress 开源软件平台，也不同于 Automattic 和 WordPress 基金会，后者是一家非营利性公益机构，专门用于慈善、科学和教育目的，而不是商业活动。WP Engine 的首席执行官 Heather Brunner 假装无知，并依赖错误的理解，认为教育基金会负责提供商业资源的网站。”

WP Engine 一直可以不受限制地访问开源 WordPress 软件和插件，无需登录凭据。它唯一无法访问的资源是 WordPress.org 上的某些开发人员工具，这些工具以前用于管理插件版本。WP Engine 通过在自己的网站上独立托管其插件，迅速恢复了其丢失的功能。

WP Engine 还试图通过请求法院阻止 Matt 批评其行为并限制 Automattic 向消费者提供促销奖励来限制竞争。Automattic 辩称，WP Engine 所谓的损失（例如客户损失）是由 WP Engine 的服务质量造成的，而不是被告的任何行为造成的。

此外，“Matt 没有也从未签订过任何合同、协议或义务来为 WP Engine 提供网站访问权限。WP Engine 也没有为网站支付任何运营成本或为此便利访问网站。”

失去访问权限后，WP Engine 实施了一项解决方案，通过将其插件链接到自己的服务器来恢复其工作流程。此设置已运行了一个多月，使得任何因访问被拒绝而声称的损害要么不存在，要么已得到解决。

由于 ACF 插件的活跃安装量超过 200 万，因此 ACF 中的任何安全漏洞都会威胁到 WordPress 社区的很大一部分，因此 WordPress 安全团队分叉了该插件，并将该分叉命名为 SCF。公众也收到了有关进展的通知。

“WP Engine 在此期间遭受了收入或资本损失，这些损失是其决定免费使用网站以及 Matt 为支持和维护网站而付出的巨大努力的结果，同时它知道它没有签订任何合同协议使其有权继续获得这些资源。WP Engine 为了盈利，赌Matt会继续免费维护和提供网站。输掉这场赌注后，它现在不能向法院投诉后果。”

如果考虑禁令，被​​告辩称禁令应仅涵盖对 WordPress 软件和插件的访问。WP Engine 还应被要求提供保证金，以补偿 Matt 可能被迫提供的任何服务，以及 Automattic 因竞争受限而造成的任何收入损失。维护 WordPress.org 每年的管理和运营成本估计为 80 万美元。如果 WP Engine 获得持续访问权，则应至少提供 160 万美元的保证金，以支付案件预计两年期间的这些服务。

Automattic 还通过其博客发表了以下公开声明：

“在采取了破坏 WordPress 社区的行为后，WP Engine 及其私募股权所有者 Silver Lake 开始对开源软件的创始人和先锋提出毫无根据的指控。”

“WordPress 开源软件仍然免费提供给所有人。但 WP Engine 无论从法律上还是道义上都无权不受限制地访问 WordPress.org – 该网站是 Matt Mullenweg 为造福一个强大的社区而创建的。”

“保存和维护 WordPress.org 上提供的资源需要付出大量努力、投资和共同的使命感，而原告并不认同这一点。WP Engine 和 Silver Lake 不应期望在不承担部分责任的情况下从他人身上获利，而这正是 Matt 所要求的。”

法院将于 2024 年 11 月 26 日举行下一次听证会，WP Engine 必须在 11 月 4 日之前对 Automattic 和 Mullenweg 的文件作出回应。